相侵相碍一家人
浅浅的写点甜的,我知道带嘤殖/民阿美的时候,加已经属于带嘤了,时间线错乱了,不过不要在意那么多嘛,这样才有子承父业感觉,毕竟也不能让法法当孤寡老人(bushi)
还有昨天写完了,我才想起,严格来讲,其实加拿大应该是阿美的哥哥,不过……难道一口一个哥哥的加,你们不喜欢吗?
阿美:你们喜不喜欢不重要,反正我喜欢就对了
加:?
外面的冰雪从三天前就开始下了,一直不曾停歇,直到现在已经堆成了厚厚的一层。外面的冷气几乎要化为是实形,在凭空中伸出一根根冰棱锥来,屋子里却是灯火融融,古欧式壁炉上的火映在了橱窗上,左右摇曳,它在期待着什么呢?
圣诞节吧。
毕竟今天可是平安夜呢!
“父亲,圣诞树这样布置,可以吗?”加拿大站在梯子上,摆弄这圣诞树顶端的星星。
“嗯……左边那截彩灯,对,就是哪,再向上移一点吧。”法兰西看着烤箱上的数值一点点变小,顺便指挥着加拿大准备圣诞树。
“好了,你下来小心点。”
“嗯!”
“越南和黎巴嫩他们呢?”法将蛋糕从烤箱里取出来,一点点残存的白烟散发着甜腻的气息。
“他们好像是去玩雪了吧?”加默默的将盘子摆在餐桌上。
“平安夜都不着家吗?看来是欠收拾了。”法轻笑一声,取下围裙挂在墙上。
叮铃~~叮铃~~
“可能是越他们回来了吧,我去开门。”人到齐了就意味着可以开饭了,小小的加有些兴奋。
加小跑过去打开门,外面的人被白雾笼罩了全身,分辨不出身形。不过看着这一高两矮的影子,就不可能是越他们。
“啊,是英吉利先生。”
“什么?!英国佬?加,把他给我撵出去!”法本来在切蛋糕,听到英吉利三个字,手一歪,一整块蛋糕掉在了地上。
“可是……”加话还没有说完,英吉利已经用手杖抵着门进来了,后面跟着撑着伞的Ame和冷得发抖的印度(因为土地大多都在温带和热带,所以特别怕冷。)
“平安夜都这么不近人情吗,法国青蛙?”
“这就是你蹭饭的态度,伪绅士?”法扬了扬眉头,手已经开始朝扫帚移动了,不知道要将谁扫地出门。
“……”英有些拉不下面子,道歉服软是不可能的,可是他确实是来蹭饭的,而且是拖家带口来蹭饭。
“别磨叽了父亲,我可不想再走回去。”美拉了拉英的袖子,“阿三都要被冻死了。”
“冷……”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英。
可怜可怜你的儿子们吧。
“……”像是破罐破摔,英认命的将一直背在背后的左手伸出来:“喏,给你的。”
原来是一束鸢尾花。虽然这种花并不罕见,但是很难想象英吉利是怎样将它在大雪中完整的保存下来的,而且现在也不是鸢尾花的花期。
“只有一束花,就想换我一顿平安夜晚餐啊?”法终于将拿起的扫帚放下了,顺手接过了英给的鸢尾花。
“别得寸进尺法兰西。”英抖了抖绅士帽上残余的雪霜,“你不会觉得在大雪中找个花店买这样一束鸢尾花很容易吧?”
“哦?是吗?”法将那一束鸢尾花插/进了一个装了满了枯掉的花的花瓶里。
英看见后做了皱眉头,脸上的表情难以言明:“你就这样将他们插进一个装满残花败叶的瓶子里吗?”
本来准备拿盘子的法顿了一下:“残花败叶?你就是这样形容他们的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算了,懒得跟你说,过来帮我摆盘子。”
“哦。”
“话说回来,越他们在外面玩的太久了吧,现在都没回来。”加觉得有些担忧,实际上他只是想开饭。
“放心,他们又死不了。”法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,“再等等吧!”
“哈?所以意思是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能开饭?”美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。
“还好,至少我现在暖和多了。”相较起来,印表现得乐观多了。
逮到机会,法就终于开始了祂的冷嘲热讽:“啧,真是什么样的爹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啊,都一个臭毛病。”
“父亲,其实我也有些饿了。”加拿大见事不妙,打了个圆场,“要不我们先吃吧,外面的雪一直都在下,想必越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唉,行吧行吧!”法最终还是妥协了,“便宜死你了,英国佬。”
“那还真是谢谢啊!”
“行了,吃完了就去洗碗吧,英国佬。”
“我去?”
“不然?”
“你们别看我,我手刚才划伤了,还是先别碰水吧。”很好,这下连一向乖巧的加拿大都开始皮了。
“阿三,上!”感受到众人的目光,美朝洗碗池的方向撅了撅嘴。
“啊?哦,好的。”
这孩子一看平时就没少被这对恶毒父子俩虐待吧,可怜哦。法不禁腹诽到。
这下我们可怜的小阿三乖乖的去洗盘子去了。
“既然现在饭也蹭完了,你们还不打算走吗?”法见外面雪小了些,开始逐客了。不过, 祂心情看起来好像 u 他 他他还不错。
“外面雪还大着呢。”英悠闲的喝了一口红茶。
反正我不走。
不过,对于为什么一向不喝红茶的法家里却有红茶叶这种问题,应该没有人会在意的吧。
“好冷哦,父亲我们不回去好不好?”
“你看看,我的儿子很怕冷的。”阿三真是个好孩子。
“切……”
加拿大总是会为了这两个拌嘴的大人,操碎了心:“啊,对了父亲,您今天早上去画室画画,画室是不是还没有收拾啊?我们现在去收拾吧?”
“那走吧。”
“等等!我也去。”英看见法要走,赶忙放下茶杯。
“英国佬你去干什么?”
“嗯……我记得你家不是挺大的吗?从这里到画室有一段距离吧,就当消食。”
“事儿还挺多,那就一起去吧,你别捣乱啊,颜料撒了,有你好看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等等!”三个人还没到门口,听见美这么一吼,齐刷刷的回头,“那个,加,你就别去了。”
“啊,为什么啊?”加表示不解。
“呃……对了,我们一起玩游戏吧,阿三说,他最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,让他们两个去就行了。是,是吧,阿三?”
说完还用手肘戳了一下迷迷糊糊,即将睡着的印, 印虽然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是还是点了点头。
加看了一眼法:“好吧!”
呵,这父子俩,这都找的些什么破理由啊?
雪势逐渐小了,空中只零零散散的还飘着些小雪花,刚落下来就消失得没影儿了。
“所以你是为什么要特地穿过院子去画室呢?我记得明明有一条回廊可以直达的。”英吉利很不喜欢在飘着雪的室外走动,因为这样雪花都会落在他的帽子上。
“你不是说要消食吗,我这不带你多走一截么?”
对,我就是故意的,你能拿我咋地?
“……”英一时有些无语,开始东张西望起来。突然,他看见院子里的树下有一个木箱子,大概一个人的肩宽长,也不深,他本来不显眼,但是红色在一片白雪当时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那是什么?”英指了指那个箱子。
“呃……没,没什么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法显得有一点失措。
“哦。”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?
“好了,到了你就在门口等我吧!”法说完,头也不回的进了画室。
不到半个钟头,法就从里面出来了,手机还抱着一个插着几支画笔的桶。
然后法把桶递给了英:“你拿着。”
“?”
“你拿不拿?”
“……”这法国青蛙是不是太会使唤人了一点?
最后还是认命的接过来走在前面,法默默得跟在后面。
眼看着就快到了,法突然把英叫住:“英吉利,回头。”
英听话都回头,却突然感到头顶一凉,拿下绅士帽一看,里面竟装满了雪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你猜,嗯?”法歪着脑袋一笑,独自朝前面走去了,只留给英吉利一个欢快的背影。
哼,幼稚。
“啊,父亲你回来了。英吉利先生呢?”
“祂在后面。你们玩的什么?”
“拉米牌¹。”
“是阿三那边的游戏,挺好玩的。”美补充到。
“嗯,那你们好好玩儿,我先回房间看点书。”这时,英刚从门口进来,将桶顺手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。
“好!”
“来吧,加,让我们决一死战!”美故作凶狠。
“你这么说,可是我也赢不了啊。”加无奈苦笑。
“哥”印拉了拉美的袖子,“哥,我还没过玩呢。”
“一边儿去。”好,美这下是真的凶狠了。
“嘤嘤嘤。”(诶?ooc了?不存在的)
法这时在躺在床上,借着那烛火微弱的光,看着一本厚厚的书。
英抱着他的西装,直接推门而入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休息。”
“客房在楼上,左转,第二个房间,不用谢。”法头也不抬,将书又翻了一页。
不过英根本不听,直接坐在床的另一侧,伸出手将书一把盖住。
“有毛病?”这下法不得不抬头看他。
令法没想到的是,英突然用单手撑住床板,将法整个圈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法有些不太敢看他的眼睛。
随后,英突然把脸贴了过去,转头……吹灭了蜡烛……
“我说,休息。”
“死英国佬,你松手!”
“你别吵。”
“你压到我脖子了!等等,你把脸给我拿开!”
夜总是长的,对吧?
第二天早晨,法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,天光已经大亮了。
“圣诞快乐,法兰西。”英依旧撑着床板,眼中饱含柔情。
法不敢看这双眼睛太久,怕陷了进去,抬起右手挡住自己的眼睛,伸出左手:“你和你的儿子,昨天住在别人家里,还顺手睡了房东,给钱吧。英镑或者法郎都行。”
“……”英沉默了一下,将嘴唇贴到法的耳朵边上,“是我昨天晚上给的不够多吗?”
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“你TM……有病啊!”然后英吉利就被踹下了床。
你问我美加?
哦,他俩完了一晚上的游戏,要睡着了?怎么睡的?靠怀里睡的呗。不然你还想看什么?
至于阿三……那我就不知道啦!
越,黎:“爸比,我们的蛋糕呢?”
法:“狗吃了。”
英,美:“汪?”(bushi)
好,我觉得我要变成搞笑女了
小甜饼经不起推敲哈,不过还是有一点小惊喜的,你们可以细品一下。
拉米牌:这个确实是印度那边的一种小游戏,不过是现代化的,我真没找到印度以前有啥好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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